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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像在做生意似的?”宋尧假意不满地嘀咕。
嘀咕之后,施瑛就没再给她说嘴硬的机会。
在宋尧的印象里,施瑛总是那个需要被怜惜和疼爱的,在她查阅过的资料里,她了解到在女同性恋中,施瑛应该更偏属于p的那类。
宋尧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先入为主地有了这样的定义,可能是因为她的外表、她的性格、她在床事上的偏好,又或是她曾经喜欢男人,有过婚姻的经历吧......以至于宋尧在对自己的属性都还没有太多了解的时候,就隐约有了一种意识,对她们之间作了些许区隔。
她会去有意学习一些技巧来讨好施瑛,会因为她感到快乐而感到很多曾经想象不到的快乐,但她确实还没有细想过有一天施瑛也会这样努力地讨好自己。
用一种相对比较低位的、相对比较羞耻的、但又无法拒绝的方式来取悦。
一瞬间,宋尧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湖里。烫热的火舌却从湖底喷涌上来舔舐了她的背,呼吸变得粘稠,像是在沼泽中寸步难行,某种难以言语的愉悦却从窒息中涌流出来。
这是人体的奇妙之处。
所以即使是以优异成绩名列前茅的医学生有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被一些美妙的哲学吸引,让人慢慢去揣摩和相信——人是不同于世界上任何花草动物的精妙造物,人是有恩赐在里面的,是在受造的时候就被赐予了礼物。
那是爱和感受爱的天赋。
“会有点难受吗?”
宋尧摇头。
“我怕你疼。”
宋尧眯开眼,朦胧的视距里是施瑛同样晕满桃色的面庞,她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好似是从未在施瑛身上见过的,那么的包容,那么的柔软,像是在呵护什么一般。
“你很会。”宋尧词穷了。
就是自己掩饰的很好,施瑛应该也是在一开始就读懂了她的慌张和害怕了,所以在起头用了那种方式,让她可以不先感受疼痛,让她先迷失在赧意的快感中。
施瑛定定地看着宋尧,眼中含着泪光。
这种莫名的感动是无法形容的,也无法用一两句的阐释来说明自己的眼泪究竟饱含了什么东西。
这种感动是与当初宋尧要自己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眼下的这个女孩,是啊,或许还是可以称她为女孩吧。她未曾尝过爱情的滋味,未曾被谁拥有过,她用那颗从未接受过谁的心热忱地接受那么不完美的自己,她除了爱,没有向自己奢求过什么,她信任自己,敞开自己,接纳自己......
施瑛:“我会一直对你好。”
能言善辩的嘴到了这种时候并不能让她说出什么动听的誓言来。
但她是诚心的。
也是她与宋尧之间一直都在说给彼此听的承诺。
一直在一起,一直对你好,不会放弃,不再变心。
在说来并不长的时间里,却许下了无比宝贵且漫长的未来。
在第一番结束之后、两人某种默契的沉静中,施瑛慢慢用擦净的五指从两人的身下,将散发从枕被间梳理出来,再用一如方才恰到好处的力道,抚摸按摩着宋尧的头皮,为她解去激情过后的疲乏与紧绷。
宋尧舒服地将要睡去,却依旧拢着心绪,先说起了话:“我以为......”
施瑛:“嗯?”还有些莫名的鼻音。
“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体验。”
施瑛指尖一顿,略有些诧异:“为什么?觉得我不会这样对你吗?”
宋尧勾了勾嘴角:“不是说这个啦。”
“那你说哪个,怎么啦,我又不是枕头公主。”施瑛有点急了,为自己曾经的贪图‘享受’辩解。
但宋尧听了却是一乐,她没想到施瑛居然都知道枕头公主这种名词了,看来她平时也没少看东西:“我可不敢说你是枕头公主,你那么厉害,我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嘛!”
刚才还合拍旖旎、在各方面都照顾周到、温柔似水的她,要娇蛮起来也就在一瞬,立马语气神情姿态就摆了出来,是不符年纪的可爱:“我也不是贪心地只知道享受的好不好,哼!”
宋尧觉得有趣,就暂先不去挑明施瑛对自己那句歧义话的误解,反而顺着问:“真的吗?”
“还不是你个闷葫芦,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不想被我碰呢!哼,我反正是无所谓啦,我结过婚,孩子都生过,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总归是宝贵的......”
不说不知道,说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居然施瑛有过这样的想法。
宋尧定眼看她。
施瑛却瘪着嘴似有些失落:“怎么了,难道不是吗?”
宋尧立时安慰:“怎么会呢,没有那样的说法,我们是一样的,我宝贵你也宝贵,没有说经历过谁、经历过什么,就变得不需要珍惜了。”
施瑛:“......”
“而且我说的‘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体验’不是那个意思啦。”宋尧侧过身手臂一横揽住了施瑛的腰:“我的意思是,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不会有喜欢的人了,我以为我会一个人过一生,不会结婚,更不会跟喜欢的人做这件事,不会体验到这种快乐。”
这种快乐是很隐晦的。
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
性这件事似乎很少在女性之间有一个相对开放的氛围去探讨,就是宋尧也一样。父母长辈不约而同地讳莫如深,早期教科书生理课上老师一笔带过的浅薄粗暴,更何况她这样一个‘好学生’、‘好孩子’,除了生理手册和一些书本读物,更不会从其他途径主动去摄取被大人所禁忌的知识。
她同样也在潜移默化中被教导女人谈性快乐是羞耻,在中学高中男孩子炫耀夸口着黄色废料中反感,最终那点好奇也在生物、化学、医学实验中被剖解成为冰冷的理念,变成了某种不值得去体感其间隐秘的家常便饭。
所以她才会说,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体验了。
“但是遇到你之后我觉得很奇妙、很不一样了,我觉得这是很有趣的事,你喜欢,那一定是很快乐的事。”
“那你刚刚体验了,觉得怎么样?”
“很快乐。”
施瑛笑了,颇有慈爱感,抚摸着宋尧的后脑勺:“我也很快乐。”
“我特别喜欢和你做。”某人不自觉说出了虎狼之词。
施瑛刚要笑她,就听她道:“我觉得特别释放,原来做坏学生是这种感觉。”
施瑛不解其意:“说什么傻话呢你!”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不知道......”
那真的是一种无从形容的感觉。
宋尧突然又咯咯笑了起来。
施瑛也跟着笑:“你又傻笑什么?”
宋尧不好意思说,她刚刚突然想到,要是宋天和何文君知道自己女儿跟别人在床上做这种事还会恬不知耻地说荤话,会不会疯掉。
“说啊!笑什么呢!”
被凶了,宋尧眉毛无辜地一耷,乖乖将刚刚心里所想的告诉施瑛。
哪知施瑛哼着嘲笑宋尧的孤陋寡闻:“哪对夫妻关起房门来还没点这种情趣啊,就是你爸妈也一样啊,不这样,你从哪里来?”
“我知道呀,但感觉还是,嘿嘿......”
“跟没长大似的!”怀抱松开,施瑛点点宋尧的额头:“而且和我在一起还想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看来还是没让你爽够!”
宋尧:“?”
察觉到施瑛的手已经摸上大腿,宋尧慌张一夹:“孟浪!”
“说点我听得懂的词。”
宋尧:“还来?”
“你都跟了我了,就不能放开点吗?”施瑛使劲儿撑了撑宋尧那拢进的腿。
宋尧委屈死了,她什么时候不能放开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够没羞没臊了:“我什么时候放不开了!”
“那就是还不够开,乖,多享受享受,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万一我明天又想做指甲了呢?”
宋尧:“什么呀!”
这女的!这说的是人话吗?起码整点有氛围的话吧!
“小兔子乖乖~”
宋尧:“?”
淦!
作者有话说:
怎么说呢,有些人吧,之前一直被夸(鼓励)就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但其实在施姐眼里还是个小兔子呢!多像姐姐虚心学吧宋小天!临床的知识点多的去了!光背没用!得多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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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超级晚了!我们明天见!(希望能见到)欢迎多多评论收藏呀!
第92章 再回
92. 再回
“我要回趟老家。”温存不过几天,人却又要走了。
“什么时候,有什么事吗?”
施瑛手里拨着莲子,将苦心挑出来丢进宋尧的茶杯里给她泡水喝,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两天上什么火,嘴里生了两个溃疡,疼得连饭都吃不好。
“我表弟要结婚了,回去喝喜酒。”